像这样,常常夫妻对谈,就解了许多烦恼,心里一开,兴致就来,原先少言寡语的少年郡王,在妻子面前却是什麽风流话都不要钱地讲。
「容姐姐,你待我最好,今日就叫我一声春儿。」
常春头枕在妻子的腿上,嘴里吃着妻子剥的葡萄,耳中听着妻子的温语,竟还得寸进尺。
「王爷,妾身不敢僭越。」容乐脸红了。
虽说是个被冷冻的小郡王,但那身份头衔明明白白地摆着,骨子里有阶级观念的容乐还是将自己放在低一等的平民位置,尊卑间体统礼仪是不能失的。
「妻应以夫为天。」
常春扳起脸,他知道容乐不怕他,但因为不舍他的过去,怜他父亡母丧,孓然一身,向来都是顺着他,也就常常利用这点吃吃她的豆腐,越吃越上瘾。
「春,春儿。」容乐小小声地唤。
「再叫一次。」常春命令。
「春儿。」
看比自己大几岁的成熟妻子羞答答地,常春背脊一麻,坐了起来,搂住妻子咬耳根。
「容姐姐是不是最疼你的春儿弟弟,嗯?那替弟弟含两口可好?」常春放低声音问。
容乐被这麽亲啊咬的,身子早就酥了半边,又听到什麽含两口,更加瘫软,倚在常春怀里都不得动弹。
闺房乐趣,她从来都不忍心拒绝常春,他这年纪本该爱玩爱跑,却哪里都不能去,终日四面墙一面天。
这时他还愿意缠着自己,多半是好奇新鲜,或许几年後也就冷了。
容乐撇去这叫人心酸的臆想,含羞地同意常春邪恶的请求。
常春的下身早已蓄势待发。
应该说,自从洞房那晚,只要容乐靠近他一些,他都会有反应,本觉得自己像头畜生,容乐却说他血气方刚,实属正常;替他治疗郁症的大夫,也认为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