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闻过的所有信息素里,邬遇的信息素称不上最好闻的,但却是最特别的。
各式各样的信息素在脑海中一晃而过。
叶囿鱼猛然发现,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他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
但邬遇可以。
这一瞬间,他突然有些好奇。
“哥哥。”他看向邬遇的眼睛不自觉地发亮,像敛了一抔光芒,“我的信息素是什么样的?”
面向阴影的时候,叶囿鱼的眼睛宛如融进了身后的阳光里。
邬遇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又回过神来:“是野玫瑰。”
和普通的玫瑰味信息素有些不同。
叶囿鱼的信息素好像总沾染着些许野性,更张扬,也更炽烈。
“很特别。”邬遇补充到。
叶囿鱼对玫瑰不太敏感,但也知道玫瑰的香味算不上特别,甚至称得上普通。
可这话从邬遇口中说出来,他却莫名地感到高兴。
小玫瑰摇动着枝芽,试图向冰雪吐露心声。
话到嘴边,房间门却被重重敲响——
“遇哥!”
“不是说上来喊叶囿鱼吃蛋糕吗?他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