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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铃。”
“嗯？”
“你说……”
“嗯？”
“你为什么会和任海具在一起？”
“啥？”
坐在图书馆里，埋头在量子力学之中的金明铃拔出头来，托托自己的小金框，你确定你是要问这个问题？
坐在她对面，趴在一本《国际贸易》上头的，正是关嘉晓，关嘉晓视线偏移那么几下，又继续问：“你不回答我吗？”
金明铃又扶扶自己的小金框，一脸若有所思，想了会才看回关嘉晓：“我也不知道。”
关嘉晓一愣，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那天，问我要不要和他处处对象，然后……”
然后？
“然后我就点了头。”她歪了下头又想了下，看回疑惑的关嘉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点头，反正我就点头了。”耸肩，就这样。
关嘉晓挑眉，还是不敢相信，这么简单？
金明铃见她还是不明其意，继续想了想：“其实吧，我以前特讨厌他。”
点点头，看出来了。
“大概从小学开始吧，你不知道，他永远是我的学长，永远是我妈用来批斗我的模范代表。他上了我们区的初中，我和他同个区的嘛，我当然也跟他上了同个初中，后来他上了我们市的一中，我也上了我们市的一中。再后来，他考上了蓟大!我觉得吧，没准我能考到其他地方去，反正南方一些大学也不差嘛，但是家里人还有老师好像都希望我报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