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见状眼馋,竟放开被操得昏死过去的青竹,又爬到卫书言身边。他用手指探了探,发现卫书言的菊穴还能挤出一丝缝隙,心里生了主意。
他把卫书言抬起来,自己躺在卫书言身下,把比他身量小些的卫书言整个儿放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挤出缝隙,竟也慢慢地把自己的龟头挤进了卫书言的菊穴里。
青夭这才反应过来,但已经被前后夹击和多手抚慰搞得头昏脑胀,懒得再管许多,只想自己享受。卫书言初时虽疼,但也很快适应。两根肉棒的体量比男妾的那根巨物还让他疯迷,终于,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庞大的充实感,心情抵达全新的高峰。
青鸾使足了力气,一点一点挺进开拓,没一会儿,就完全进去了。
青炉悍腰挺动势如虎豹,带动着青夭的又扭又磨,加上青鸾的尖滑灵活,三个人齐齐为卫书言的菊穴加码,爽得卫书言只知道摇着头晃着身体浪叫,全身心感受着菊穴里两根肉棒的律动。被肉棒操出来的精液和淫水顺着他的股沟流下,滴到青鸾的身体上,又滴到榻上。床榻因为他们的汗水和淫液洇湿一片,房中浮动着交合的麝香味。
卫书言好几次差点被操得射出来,每次都被青鸾眼疾手快地从后面伸手捏住。最后青鸾干脆拔了自己的发簪插进了卫书言的马眼,还用腰带绑住了卫书言的根部。
插入时,卫书言疼得全身颤抖,但菊穴的快感过于强烈,竟让他觉得肉棒的疼痛中产生了爽意。他痛得极爽、极过瘾,好像一下子冲入九重天际。他的肉棒战栗不已,模仿着射精的动作,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只干爽。
他的两颗卵蛋胀得发红,却不得释放。这锥心刻骨的酸胀中,竟也生了无边无际的痛爽。卫书言昂天吐舌,只觉得自己贱得要命,被怎样糟蹋都能爽,还一爽不可收拾。
忽然,青鸾轻喝一声,改变了抽插的规律。本来同进同出的两根肉棒,开始一根进一根出,这就使每时每刻都有一根肉棒埋在被蹂躏得鲜红欲滴的菊穴里面,抵着卫书言的敏感点钻研摩擦。
卫书言浪叫不停,扭动得更加厉害,却怎么也扭不出这几人的肉体交织的牢笼,反而每一下扭动都正好迎合肉棒的抽插,恨不得把肉棒深深地吃进灵魂里。
他太舒服了,前所未有,宛若新生。他仿佛就是为肉棒而生的,被肉棒操弄竟这样教他爽快!他只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永恒地沉浸在这肉欲的无穷欢宴里。青夭和青鸾在他体内释放后,新的童子压上他欲壑难填的身体。抚摸、操弄、冲撞、凌虐、舔咬……他随时睁开眼睛,都能看到一具具滴着汗液的身体横在他的上空,放大、缩小,放大、缩小。菊穴里永远都有肉棒或手指,又或阳物形状布满圆润凸起的碧玉。股沟之间永远流淌着新的黏滑勾人的淫汁。
他的精液射干之后,童子们便把他架起来,让他对着尿壶射尿。他又虚又羞,只不住地颤抖着发软的双腿,怎么都尿出不来。于是童子们抽出花瓶中的芦苇和柳枝抽打他,用污言秽语羞辱他。他被打骂得爽了,便飘飘然如食了毒蕈,夹着腿直打激灵。然后尿液就不由自主地喷涌而出,仿佛被他使计赶走的男妾从冥府回来调教他了。
恍惚之中,他射得不准,小肉棒又兴奋得胡乱摇晃,结果尿液洒到了地上和周围童子细白的小腿上。童子们哄笑,如银铃般在这寂静长夜里飘荡。见他们笑,卫书言也痴痴地笑。有人一巴掌掴他脸上,接着捏住他光滑幼嫩的两颊,指着他笑骂真不要脸。他看不清是谁,双手握住那人的手,便痴痴伸舌去舔。手指深深没入舌根。他被手指操嘴,操得口水直流。童子们笑声更烈,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笑语欢声。
忽然,不知是谁拔走了他后穴里的假阳物。他感到一阵空虚害怕,一边摇着屁股,一边勾手从后面拉人来操他。人没勾来,腘窝却被谁踹了一脚。他失稳扑倒,正好跌进先前泼洒的尿液里。骚气直冲脑门,更加头晕目眩。他摸索着,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四肢软如烂泥,爬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反而又被人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童子将他的脸按进地板上的一片湿凉之中。他混沌地思索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尿液。四下里乱哄哄的。他的耳孔里另外又充斥着蜂鸣之声,仔细分辨,才听见童子们在骂他贱。是啊,他们说得一点不错。他是贱,也只有贱。贱了,才不想了结这贱命一条。贱了,才能活过那无数寒夜。
他的眼中忽然涌出温热液体,脸上却分明灿灿在笑。童子们按着他的后脑勺,起哄他舔自己的尿。日出东方,天渐渐明了。房中众生宛若镀上金身,又是一日新生,万物向荣。
童子们互相招呼着,挤在窗口看日出、许愿望。卫书言麻木地趴着,忽地喉头发热,连声咳嗽。待咳尽了喉中污秽的液体,他才匀出气力,翻了个身,仰面躺在满地的淫汁秽物当中,木然地望向房梁。
府里的房梁长得都一个破样儿。和男妾的第一夜,他被双手反绑,就吊在这般的房梁上。双足乱蹬却沾不着地,眼睛被黑布蒙着,心里惊惶无助得很。男妾鞭笞他还不够,还推着他晃。晃一下,屁股里就痛一下。晃一下,屁股里就痛一下。男妾的肉柱分明是圆钝的,却锐利得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