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愿意相信,芙蕖不是偷盗这些物件之人,但芙蕖的反应太过激烈,很难不让人把这一切联想到她身上。
就算她愿意相信,旁人也不肯轻易相信,那些东西不是芙蕖偷的。
宋锦正了正脸色,蹲下来把芙蕖从地上搀了起来,亲自拍了拍芙蕖衣裙上的灰尘,转过身对着身后的白荷叮嘱了句。
“白荷,我院里遭窃这件事,暂时先不要宣扬出去,待我回禀了娘亲,再来细细盘查。”
“我的屋里,除了芙蕖与你之外,山茶和杜鹃送饭过来的时候,也是能进去的。”
“说不定是她们两个其中一个,趁着我们不曾注意的时候,潜进了我的屋里,行了那偷盗之事。”
姑娘这么说,便是在包庇芙蕖了?
这件事已经很明了了,就是芙蕖偷盗的那些物件。
方才芙蕖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激烈,出乎她的意料。
白荷心里,也早就把芙蕖认定是偷盗那些物件的真凶了。
姑娘之所以要包庇芙蕖,无非是念着这些日子,芙蕖在姑娘身边伺候的原因。
“姑娘,要不还是差人过去,禀报给夫人晓得吧!毕竟丢失的东西之中,还有一样是夫人早些年送姑娘的红瓷梅瓶。”
“那梅瓶小巧精致,烧制不易,若是放到外头,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还有姑娘的那些个玉镯,若是拿出去卖,也是能值几百两银子的。”
“姑娘若是不细细盘查,只怕那人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呀!咱们不得不提防些呀?”
白荷话里头的意思,是叫她彻查芙蕖吗?
平日里芙蕖同白荷的关系,一向要好,怎么今日白荷竟让她去告知了娘亲,让娘亲着人来盘查呢?
听着白荷那些话,宋锦心中起了疑惑。
这件事可大可小,还是得细细盘查一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