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年岁比我高,阅历比我广,自然能当前辈。”晏辞看了眼旁边的纪品,虽然不大愿意提到他,但仍道,“老者的徒儿也十分孝敬,当安享晚年了。”
听得此话,柴翁原本来精神的面庞瞬间垮了,看了眼旁边的纪品,重重叹了口气:“唉!”
人家不愿多说什么,晏辞也不好再继续,转过头小声对萧亦舟说:“柴翁老者瘦弱不堪,面色更是黄老,怎么看都是一副吃不好睡不好的模样啊?”
“被压榨的呗。”萧亦舟道,“你当姓纪的当真每日给他师父端茶送水,赢了比赛当着会把奖品孝敬给师父这般孝心?”
晏辞吃了一惊:“你是说纪品说的都是胡诌,相反,他对柴翁一点都不敬重?”
萧亦舟早就不耐烦那个搬弄是非的极品了,语气不善道:“那当然。”
晏辞懊恼到现在才看破小人,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你是如何得知他端茶送水,还把奖品孝敬师父的?”
咳咳!
竟然不小心说出来了。
萧亦舟面色古怪,装没听到。
晏辞恍然地“哦”了声:“那日纪品来送饭,在门外跟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今日来赛场你也在后面尾随,是也不是?”
两句被戳穿,萧亦舟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头,还嘴硬:“只是凑巧听到而已。”
晏辞“哼哼”两声:“跟谁学的别别扭扭的,想做什么就去做呗。”
师徒俩低声私语时,那位长老已经把赛制宣贯完毕。
趣味赛规则不难,师徒两人分别为对方做一件事,或送一样东西,以此来表达尊师和爱徒,最后以评委席的打分评出获胜者。
“现在首先请各位弟子孝敬师父们——”执事弟子唱道。
仿佛司仪组织婚礼,在他的唱喝在,每对师徒中的弟子纷纷行动。
六合敬不禁酒,有的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献给酒仙似的师尊;有的弟子下山历练,无意中获得功法剑谱,送给师尊望其突破大乘;有的亲手裁做新衣,也不失一番用心良苦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