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天长吁一口气。
房间里，满是红酒的香味，和一股血腥味。
在他面前的一个人，看不出来年龄，但却异常的强大。
高脚杯里摇晃的红酒，竟然装了有鲜血。
章程天没说话，汗水一直在滴。
“我听说，今天派出去行动了……第一波人，怎么样了，成果？”他再次问道。
怎么样？
章程天的头，慢慢抬起来。
“说啊！”那人手里的酒也没有喝了，不住的在摇晃着高脚杯。他的眼神，很是可怕，动作诡异，如此近的距离，章程天这样精明的人，竟然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全……死了……”章程天低着头，难看的说道。
“真是的，你们不知道，给他们压制一下属性吗？不是有几个人，点明要活的吗？”他手中的高脚杯再次摇晃，将兑了鲜血的红酒喝了下来，这才说道：“算了，算了……杀了就杀了……只要对零组织，没什么坏处就行。”
章程天闻言更是紧张得要命。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良久之后，他才吞吞吐吐。
“怎么，要邀功？”
章程天摇摇头。哪里敢邀功？不要他的命，已经是好的了。
“咯咯，也是……毕竟这是第一次出手！等他们回来，一人奖励一颗药丸，正好，让他们以后都听话点。”
章程天完全傻逼了，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