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一念宫内。
叫头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拄在身前的一张木前前。
她的另外一只手,伸出食指,食指的指尖位置,有一道近乎透明的傀儡线。
傀儡线连接着一盏茶壶。
叫头用这根傀儡线,控制着这盏茶壶在面前不断摆弄。
十余年间,她整日都待在这密闭的房间内,始终不见天日。
叫头内心已是百无聊赖。
为了不叫自己疯掉,她只能每日都为自己找一些乐子。
而用傀儡线摆弄茶壶,便是她为数不多,能够找到的乐子。
这么一看,叫头她老人家的情况,没比春宁镇地窖内的那些猫民们好多少。
虽说叫头生存的地方有光亮,并没有地窖内那般的昏暗与潮湿。
但,叫头仅有孤身一人。
一个人待在这偌大的屋子内,至少待了十年之久。
期间,无人与她说话。
地窖内的那群猫民们,好歹还有人相互之间能够说上话。
环境上带来的压抑,那不是真正的压抑。
心理滋生而出的压抑,那才是真的压抑、绝望!
叫头这种孤身一人的情况,最容易发生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