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洛元香用了迷药和调情香,整个人扑到秦君郁怀里,甚至坐到他腿上,挑开了他里衣的衣襟。
秦君郁当下并没有立马推开她,这足以证明,他是有一瞬间心动了,只不过碍于自己还躲在衣桁后,他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所以才将洛元香推开。
事后装作厌恶的样子,刻意躲着洛元香,很有可能是做给自己看的。
年宿宿想得出神,想得越多,心就越堵得慌。
这个时代的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她是知道的,现在这个局面,只不过是将她未来要面对的提前了而已。
秦君郁是在这种思想的熏陶下长大的,潜移默化的就形成了固定的思维,很难改变和逆转。
再说,他是太子,三妻四妾都说少了,区区一个洛元香,不过是顺手的事。
就算箫云筝,在她的观念里,秦君郁纳妾是再正常且理所当然的事。
箫云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她以为年宿宿是在担心秦君郁纳妾的事情,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她不开心了。
“抱歉姎姎,我不该说这些的。”
“你和郁哥下江南,本就是为了祈福,等回到京城,皇上就会为你们择良辰吉日作为婚期,我居然在这个时候提纳妾的事,实属不该!”
年宿宿哑然失笑,“说什么傻话呢,我没有因为这个不开心。”
她抿唇,垂眸掩下失落,“我只是觉得你说得对,我是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箫云筝怕再说下去,两人心情都不好,点到为止,拉着她回房。
“别想那么多啦,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年宿宿被迫回了房间,心绪不宁,在桌上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