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若是真去了……那叫不懂事!
何况,自己暂时也去不了。
他望了望漆黑的夜空,心想已近戌时末,文坛的那场文会应该已开始了。
这酒很好。
但不能再喝了。
酒喝多了误事。
于是,他最后喝了一大口,起身,将这酒坛子放在了左厢房的草药柜子上。
掌着灯笼仔细的看了看这处住了数年的简陋房舍,东西不多,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不是他弄的。
这是小武摆的。
小武的意思是,这样整齐也整洁,看上去不仅仅好看一些,那些草药也更容易找一些。
想起了小武,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这孩子虽有聋哑之疾,但极为聪明,也极为自律。
自己这一身医术,已没啥可再教他的了。
算是后继有人。
也算是没有辜负当年将小武托付给他之人。
这想法似乎有点不对,小武这孩子……这孩子有个最大的问题。
他的心性太过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