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
乘兴两三瓯。
拣溪山好处追游。
但教有酒身无事,
有花也好,无花也好,选甚春秋。”
“今年的花已谢了,明年这时候的花也是要谢的,我这头发……也就在花开花谢间白了。”
“这首词,老哥我极为喜欢,比那首《蝶恋花》更喜欢。”
“至于缘由嘛,倒不是悲这白头,而是这首词里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的豁达。”
“转眼两年过去,你也经历了许多……那些花开花谢,那些事和那些人。”
“许是因此而成熟稳重了,这一次相见,老哥能感觉到你……你似乎不如两年前那般快乐。”
“当然,这就是成熟的代价,老哥是有此深刻体会的。”
“尤其是你迈出的这一步,当你真正坐在了那位置上所要承担的不寻常的责任的时候。”
“想来你在归园,你母亲已将这一切的原委都告诉了你……”
“两年前的三月三,老哥去广陵城便是受你母亲邀约,当然,那时候你还没有做出那首《蝶恋花》,你……你依旧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你母亲所要做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
花满庭没有说另外一件事是什么事。
他忽的一笑,“这或许就是命运吧。”
“偏巧你在三月三那天做出了那首《蝶恋花》,当你母亲听说之后极为惊讶,我也很惊讶,这才有了受你母亲之托与你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