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里那口气顺不下去。我心想,我是无辜的,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
那天,我想清楚后,我就发誓自己要伪装后去查出真相,还自己清白。
于是我,剪了头发,划了自己脸上一道刀疤,换上黄包车的衣服,开始去找证据。
后来,我几乎要查到,是盐帮老大的对手睡了他女人,意外把那个女人搞死了,害怕才扔我到我那边的。”
沈放和陈凯好似在听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一样,觉得精彩极了。
陈凯忍不住问:“那这不是很好吗?”
古瑞宾又喝了几口啤酒,塞了几颗花生说:“人倒霉起来,真的是喝水都塞牙缝。
我刚要去找那个盐帮的老大,我就被条子盯上了。
那天正好下雨,路上人也不多。他们拼命追我,我跑了好久,好不容易躲到巷子里。
这个时候,黄莺来了!我能怎么办?我肯定下意识捂住她的嘴。
谁知道,还是惊动了外面的条子。条子过来,里面有个是被真凶收买了,就想直接干掉我,让我顶替罪名。
人嘛……下意识都是自保的!那个人要杀我,我……要跑,就顺势把黄莺给推了过去。
那个时候她也不是我老婆嘛……就……就那个时候,子弹擦过她的眼角,伤了眼角膜。”
古瑞宾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小声。
陈凯和沈放两人对视了一眼,把啤酒樽凑过去,跟古瑞宾的碰了下。
沈放默了一会儿,才说:“要是换做我,估计也会这样做。毕竟没有感情,也不认识。人下意识都是自保的。”
古瑞宾听到沈放说这话,顿时来劲,“对吧,你说她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呢!我也后悔了。等我洗白后,我立马就回去找她了。当时她爹妈要卖掉她,我手头里是真的没钱,还跟人家借了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