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快要嫁人了。我也该准备一份礼物送给他。”
听他的语气,说实在的,并不感到什麽遗憾,也不感到什麽高兴,只是单纯是在说一个事实。
“他也是拉文克劳学院的吗?”金妮说,不知为什麽,看着的却不是秋,却是卢娜,和我。
“不,他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秋说。
“哦,他是其他学校的?”卢娜也对此感兴趣。
“不。”秋摇头,“他没有去上学,他是个哑Pa0。”
“可是,哑Pa0跟能不能上学并没有关系。”金妮说。
“可是,没有学校要他,霍格沃茨也没有,通知书没有来。当然,在我看来,他并不是哑Pa0,他只不过是,也许,用麻瓜的说法b较好,发育迟一些。”
“难道说,他是你的亲戚吗?”我说。
“的确有些家族会让家里的哑Pa0充当仆人,但我的nV仆跟我们家并没有亲戚关系。我这麽说,你也许不高兴,我,我的nV仆是所谓纯血统出身的人。只不过,他被他的家人抛弃了。而我们,收养了他。”
“为什麽我会不高兴呢,当然,我完全不相信纯血混血那一套,但你让他有了工作,我觉得这很了不起。”
“是哪一家?”金妮问。
“可不能告诉你,像你们这种出身高贵的人,我哪怕透露一点点出来,你的爸爸妈妈马上就会猜到哪一家。虽然我不喜欢那一家人,但我家跟他们家无仇无怨,我可不像从我这里传出什麽来。”
“我看你的出身也不‘低’。”金妮刻意四处张望。的确,就算有钱买下这麽一座小岛,看各种装饰,那些龙啊虎啊狐狸的旗子和石像。
“是不低。”秋很轻松就承认了。“但我跟我的家人不太一样,我没有负担。我想……你们大概不会喜欢他们的。”
“纯血统主义者?”卢娜敏锐地说。
“不,恰恰相反,他们是另一个极端,但是一样糟糕。”
“另一个极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