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回来了!”商归安喊道。
楼近辰自屋顶一跃而下,以蒙着的双眼看着商归安说道:“怎么搞的?难道观主做了什么坏事惹得这么多人不满吗?”
“哼!”观主拢着手,从观中踱着步子走了出来。
“师父!”商归安喊了一声,他脸上满是笑容。
楼近辰却是笑容一收,说道:“弟子楼近辰,参见师父。”
楼近辰突然的正经参见,让观主都有些不适应,他愣了一下说道:“五年不见,莫非在外尽学行礼作揖了。”
观主还记得第一次见楼近辰时,他看上去狼狈,像是几天没有吃饭的人。然而那时的楼近辰依然带着几分矜骄,有着一股搏命的的锐气,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
而现在楼近辰,锐气并没有消失,但是身上却似乎变得轻松了,有了一种飘逸感,他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炼气士。
观主这样说楼近辰,是因为心中高兴,带着开玩笑的想法,还有一个原因是怕楼近辰变得曾经和他看到的一个人一样。
他早年的时候曾与一个人相伴走江湖,那个人也是意气飞扬,嫉恶如仇,不畏强权风险,但是后面分开几年之后再见到之时,那个伙伴变成了看人总是一脸笑意,对强者满脸讨好的人。
观主怕楼近辰变成这样的人,当然楼近辰身上的洒脱和自由感,则是更加鲜明。
“您是我的师父,给您作揖是本份。”楼近辰说道。
“可我刚才好像听你说我的坏话了。”观主说道、
“有吗?”楼近辰状若茫然的问道。
商归安不吱声,一边的童子咧着嘴笑,他也看出这是大师兄与观主开玩笑。
在他的心中观主是沉默少语的,然后见到楼近辰之后,却是说了这么多的话,显然他的心情不错。
观主与大师兄,居然都没有将刚刚发生的这一场大战放在心上的意思,他有一种感觉,在大师兄与观主的心中,这件事就像是在路上遇上了一只癞蛤蟆,随脚就将之踢开了。
楼近辰环视着周围,那些远处看着的人们,他们明明看到楼近辰的脸上蒙着的纱布,却有一种自己被看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