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闷不吭声的喝茶,酒上来之后就开始喝酒。
一杯杯的往下灌。
宁砚北见她这样喝闷酒,即刻扣住她的酒杯,说:“干什么?有事就说,一直喝酒算怎么回事?”
周稚京拿开他的手,“别管我了,我就想喝一会酒。”
宁砚北直接拿走了她的酒杯,“先说再喝,要不然喝的也不舒服。只有把心事说出来,再继续喝酒才痛快。”
周稚京笑了笑,“你傻不傻,没有杯子我就不能喝酒吗?切!”
她直接拿了酒瓶,迅速举高,避开了宁砚北伸过来的手,她扬唇一样,眼里透着几分狡黠,说:“你个傻缺,以前玩不过我,现在也别想玩过我。老实待着吧。”
她笑嘻嘻的用力在他脑门上拍下去,挪了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宁砚北揉了揉额头,下手还真重。
“得,你高兴就好。”
他拿起筷子吃菜,顺便同她吐槽一些自己的事儿,比如说他的对手,一个女人心计那么深,他几次差点着了道。
他不相信身边的人,晚上睡觉枕头底下要放一把枪才能安心。
国外比国内难混的多。
宁砚北:“有时候想想,当初还不如拿一笔钱回来就好,干嘛野心那么大,为什么非要吞了人家全部财产不可。”他抿了口酒,余光看过去,周稚京大口大口的喝着,看样子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半分。
他不由的苦笑,也就不再浪费口舌。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相信的人,也就只有周稚京了。
两人知根知底,在彼此面前,无需遮掩,坦坦荡荡。
宁砚北:“你少喝点吧,就你那身子骨,别折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