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这么努力的在佰顺二十周年庆典中站好最后一班岗,是因为她对这个项目顺利完成后,能够换取来的利益,非常在意。
她觉得她还是有胜算的,陈靖善总得在背后托她一把,顾她周全。
老太太也总得顾虑一下她这个光着脚的人,万一发疯了,对她的宝贝孙子没有好处。
周稚京闭着眼睛,在舒适的按摩下,反复的,一遍又一遍的复盘自己当下的处境,心里有了几分底气。
桑晚给她送来礼服,按照她的要求,找了一件国内的高端品牌,走的典雅舒适的路线。
简单大气,又不失国风。
跟陈老太平日衣着的设计风格有点类似,但因为是礼服,又不会像休闲服那么随意。
挂脖的设计,凸显了她漂亮的直角肩,背部曲线更是不用说。
桑晚说:“这衣服我送给你了,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你去星海岸那天,是我泄的秘。”
周稚京手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这几天总是发痒,她忍不住就想抠。抠了又会疼,弄得人很不痛快。
周稚京照着镜子,无所谓的说:“都已经过去很多天了。”
桑晚大概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便自己曝了底,说:“我跟沈韶棠私下有点关系,他跟陈宗辞关系很好。”
周稚京终于将目光从自己身上挪到桑晚的脸上。
幸好这边也没有其他人,周稚京把她拽到旁边沙发坐下,笑说:“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自证清白咯。”她撇撇嘴,“我都没脸见你了。”
上次周稚京喝酒醉,她也没有把人保护好。
周稚京:“你要是这样说的话,之前我还让你进了一次警局呢。本来这些就跟你没关系,让你平白无故掺和进来,是我的错。你理应是要远离我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周稚京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天在直升机上,蒋聿笑话陈宗辞倒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