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樟一脸享受,眯着眼睛,满脸惬意。
白九媚都气笑了。
单单从这点上就能看出自家三哥绝对不反感阿黛。
就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拒绝。
看来今天晚上得严刑拷打,找出问题的症结。
白九媚还是很喜欢阿黛这个性情直爽的小姑娘的。
乌海这个老爹也十分给力,去堂屋拿了上好的疗伤药,让女儿给白景樟涂抹。
白九媚实在见不得自家哥哥装模作样,哄骗人家女孩子对他好的样子。
于是直接接手,笑眯眯的:“来来来,不敢劳烦阿黛姑娘,我最知道怎么给三哥抹药,他才舒服。”
吓得白景樟立刻跳起来,“不用不用,我已经好了,完全不疼了。”
“哦,真的不疼了?”
白九媚拖长了嗓音。
“真的不疼了,”白景樟嘿嘿一笑:“吃饭吃饭,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且不说吃饭时阿黛有多么照顾白景樟。
只说吃完饭后,白九媚就以要叙旧为由,把哥哥拎进内室。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家里人写给你的信,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景樟顾左右而言他,拿一旁的穆楚辞做文章。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嫁人了也不告诉我,我还是你哥哥吗?还有你,穆楚辞你这个臭小子!小的时候看着你倒是胆小懦弱,安分守己。没想到不哼不哈就把我妹妹骗到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