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掀起一阵绿意,纸灯越飞越远,似乎已经飞上银河。
洪藩玉身林立,那束高马尾潇洒飘摇,站在美景下羡煞鸳鸯。
‘今日父亲教了我新的功法,打山鸡大有巧用,等我去孝县教给你练;洪藩,泰昌十七年六月初十’。
冉浅兮读完一面,发现另一边还有字迹,于是把纸灯转了半圈。
‘最近怎么样?母亲生病了,父亲急得愁容不展,你有没注意保暖?孝县已经下雪了吧;洪藩,泰昌十七年腊月初八’。
一盏纸灯两封信,全是洪藩这么些年,想送却不敢送出的关怀。
冉浅兮猛然抬头,或许是因为死过一次,越发变得心软竟红了双眼。
“这是什么?你给我写的信?”
洪藩莞尔一笑拿过纸灯,从前青涩,没有胆量说出自己的爱意,如今长大,却又害怕说出自己的爱意。
“害,都是以前写着玩儿的,原本想送给你,却没送出去,是不是读着有点傻啊?”
“送给我?”
冉浅兮愣在原地忘记上前,暗暗藏了数年心意,一瞬间全部灌给她,让她无措哽咽。
“你写了这么多吗?”
洪藩抬头望了一眼被纸灯笼罩的天空,回想当初确实有点傻。
“嗯,都是给你写的。”
迟来的示爱她不知道怎么接受,哪怕再早些天都不会这样尴尬,现在她早已经和钱有仁互通了心意。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