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轻哼:“这差事我可不敢接,想容这两日接二连三地受到惊吓,再加上心情郁郁寡欢,肝气郁结,心神不定,我没有这个本事。”
“王妃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是不是危言耸听,你带着郎中呢,一问不就知道了?”
富贵侯眸光闪了闪,转身出了天牢,郎中紧随其后。
待到出了牢门,富贵侯方才转身询问郎中:“她说的可是当真?”
郎中点头:“回侯爷的话,适才小人给四少夫人诊断过脉象,的确如王妃所言。
四少夫人已经受不得惊吓了,而且天牢阴气逼人,空气污浊,阴冷潮湿,实在不是养胎之地。”
富贵侯咬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暂且留在这里,负责给四少夫人煎药,以免会有突发状况。”
郎中领命,富贵侯负手忧心忡忡地走了。
天牢外。
两个男人狭路相遇。
云归言扯下面上黑巾,望着眼前的宫锦行:“适才多谢王爷掩护。”
宫锦行负手而立,清冷地问:“你也好大的胆子,天牢竟然也敢劫。”
“有何不敢?”云归言用帕子擦拭手中滴血长剑,还剑入鞘,轻描淡写。
“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带走写意?”
“区区天牢而已。写意只是失忆了,否则能囚住她?”
“她被囚在里面,是因为心甘情愿,而不是因为失忆。”
云归言转过身来:“心甘情愿?王爷莫非是在说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