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将茶盏端过来,双手捧着递给花写意。
花写意只放在鼻端轻嗅,然后摇了摇头:“水里没有什么问题。”
丁妈顿时就舒了一口气。
大家将目光全都重新转向赵嬷嬷。
“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赵嬷嬷吓得面色煞白,一时间百口莫辩。
“老奴是真的冤枉啊,当时给三郡主吃的,的确就是这紫丁香。冯婆子,你给作证,当时这药还是你接过去给三郡主服用的。”
冯婆子吓得连连摆手:“药是你的,主意也是你给出的,可别赖在我的身上。当时我是离三郡主近,可我是劝说三郡主不要一意孤行。
你拍着胸脯保证,说这药绝对没问题,王妃也肯定没有见识过。我还被三郡主训斥了两句,这才不得不将药递给她。”
侯爷夫人冷哼:“你个老贼婆,事到如今,还想着撇清关系,攀赖到别人身上吗?”
赵嬷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狠心将手里剩下的那一粒紫丁香丢进嘴里,抻着脖子就咽了下去。
“老奴愿意以死明志,假如真的是老奴,就让老奴不得好死!”
三人相互推诿,冯婆子与丁妈全都将矛头指向赵嬷嬷。
侯爷夫人葫芦僧断葫芦案,脑袋瓜子都大了。
床榻之上,谢小三终于有了动静,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眸子。
侯爷夫人忙不迭地扑过去,搂着谢小三心肝宝贝地叫。
谢小三微皱了眉头:“母亲来了?现在什么时候?你怎么不叫人掌灯?”
侯爷夫人一愣,侧侧身子,让红烛的光照到谢小三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