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具体如何,为父目前也不知道,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永泰郡主是被银戈公主劫持走的,北疆那边似乎并不知情。”
穆笙诧异:“这么说来,释爻并未参与其中。”
“今上震怒,下令全城的兵马出动,势必要找到银戈公主宁远侯和厉宁,另外,驿站那边,已经被层层包围。”说到此处,宁远侯的目光自一双儿女身上来回扫视。
“为父瞧着,陛下,恐怕是有要开战的意思。”
此话一出,傅宁月与穆笙皆面露惊愕。
“联姻的公主逃婚,这件事可大可小,别看陛下这些年次次退让,实际上......”宁远侯默了默,没有再说下去。
他这前半生,大多数时辰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倘若景帝当真是没有那等野心的帝王,这些年,也绝不会派遣他四处征战,打着收复边境,平定叛乱的意思,各国安插人手。
傅宁月与穆笙了然。
从景帝将驿站围了起来就能看出,他们的这位陛下只怕早就有开战之心。
没提过,不代表不想。
傅宁月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为了独享江山,为了自己所谓的帝王脸面,能把替自己打天下的皇后岳丈一家都设计害死,他们的这位陛下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
自私自利,薄情寡性,都配不上景帝的手腕狠辣。
“倘若银戈公主与厉宁找不回来,那么北疆那些人的下场?”穆笙有些好奇问。
宁远侯轻咳了声:“这就要看陛下的意思了,只怕是悬。”
依照他对景帝的了解,能把释爻把控在手中,就等于多了一个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