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席从雁浑身腰背酸疼,被车轮的辘辘声吵醒。一醒来发现自个儿靠坐在马车上,想要动弹,不得。
低头一瞧,两手垂着并身躯被麻绳绑住,腿脚也不能动。口中被塞满了了块帕子,只能发出“唔唔”声。
马车内还有两个粗鲁汉子,其中生的魁梧凶恶的一个,全然便是席从雁之前见过的那个抛红愿条子的莽汉!
他这样一出声,两人察觉了看过来。
那生的魁梧凶恶的一个,瞪了席从雁一眼,说道:“好端端一个男子!做什么女子装扮!我还当是我家夫人下山了!”
席从雁听了气愤!内里的困惑,不太明白这个汉子的话。听起来像是误会一场?可既是认错人现下为何要将他绑住!这马车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这样的做派当真是良人所为?!
他被帕子堵住嘴压根儿说不了话,只能振动身躯“唔唔唔”的出声儿。
“叫什么叫!”魁梧汉子凶恶一句。
席从雁动作声儿更大了。
“唔唔唔!唔唔!”
“生的真是一个模样!要不是扒了衣物见了确确实实是个男人,恐怕我也以为是嫂子离了山门到这地来了!”
两人都是庄稼汉子打扮,长的又壮举止粗俗,另一个汉子说话,席从雁听了吃惊!竟扒扯过他的衣物!
还有同他生的一个模样的夫人嫂子?!
会是他阿姊么?!
席从雁里外激动,声儿唤的大,腿脚并用登踢,发髻乱的不成样子。
“动静这样大做什么!想挨打是吧?!”那男子起身来便扬起手掌,做势要往席从雁身上招呼。
“唔唔!”席从雁望着这人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