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叹被绑住双手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正扫视房间的予鸩,茫然地轻轻挣动绳索。予鸩用的麻绳有些粗糙,很快就在手臂上勒出几条痕迹,唯叹一边试图把自己挪到房间角落,一边飞速翻阅记忆,想要找出是哪个可怕的错误导致了如今的一切。
没等他找到,予鸩就锁定了目标:掩埋在被褥间的游戏机。
“等等,”唯叹还维持着迷茫的神情,他跌坐在床沿,仰起头试图看向予鸩,“如果你想玩不用把我绑起来,我会给你玩的。”
予鸩一语不发,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拧了过去,紧接着扯住绳尾绑在了床头的架子上。予鸩往唯叹那边踢过去一个软垫,直到他试探着跪在垫子上,予鸩才继续动作。
“你生气了?”唯叹一边尽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一边观察着予鸩的神情。问出这句话时他看到予鸩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耳羽微微收拢。果然是生气了!唯叹心里警铃大作,隐约猜到自己接下去要面临什么。“我…我最近做了什么吗?”唯叹在备用选项里选出可能性最高的一个答案,想在惩罚前探探予鸩的口风。要是能问出为什么生气,说不定快速解释一遍能躲过这一劫呢?唯叹不无乐观地想着。
然而予鸩似乎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她把从被褥里挖出来的游戏机远远地摔进了懒人沙发里,那个柔软的椭圆物体被砸出一个方形的小坑,随着游戏机往里陷落,正不断发出沙沙声。然后,她搭上唯叹的腰带,手指灵活地翻动几下腰带扣就脱开了,不等他躲避,予鸩直接把他的裤子扯落,顿时,那对弧度饱满的圆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予鸩眼前。
即使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爱,但这种私密部位不受控制地暴露在对方眼前的感觉依然让唯叹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羞耻感。唯叹几乎能感受到予鸩有如实质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逡巡,即使他紧紧垂下尾巴试图挡住自己,然而他依然能想象到予鸩如何用那种危险到性感的目光,透过他的尾巴一点点打量他的后穴、阴茎与阴囊——最让人绝望的是,唯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这种目光下起了反应。
他的脸涨得通红,想躲开却被予鸩掐住腰,进退不能,想回头看又觉得实在有些不堪,脸上的红色逐渐蔓延开来,把他的身体也染得一片粉红。
唯叹垂在股缝间的尾巴瑟瑟发抖,予鸩用手指撩拨着这根连尾巴尖都透露着僵硬的毛绒玩具,不轻不重地拉扯:“把尾巴抬起来。”唯叹的身体僵了僵,没有立刻动作,予鸩略微用力地圈住尾根,那截热乎乎的尾巴顿时紧张地往上翘了翘,唯叹耻辱地喘了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强迫自己做出违背狼族惯性的动作。他缓慢地抬起尾巴,被遮掩的部位终于彻彻底底暴露在予鸩眼前。
予鸩哼笑一声,手指摁在因紧张不断收缩的穴口:“很害怕?”接着她把指尖插了进去,“但这里吃得很带劲。”话音刚落,予鸩就感受到那个器官用力地吸吮了一下她的手指。唯叹无法忍受似的试图往前膝行,予鸩搭住他的腰,垂眼看着他绷紧的脖颈线条,轻声说:“不要动。”
唯叹不动了,后穴还紧张地咬着手指。
“我会给你你最喜欢的那个玩具,”予鸩说,指甲威胁般划过下腹,“然后自己给它消毒、润滑。我知道你做得到。”她从床头抽屉里找出一根粗长得惊人的按摩棒,微翘的顶端有一颗滚珠,任何人都能轻易想象到这颗珠子会如何色情又恶毒地玩弄体内敏感的腺体。
予鸩把它送到唯叹眼前时,他的脸色既红又青,身体食髓知味般漫过一阵酸麻,几乎要跪不住了:“等等…”
然而予鸩没有那么多耐心留给他,她简单地给按摩棒消过毒,将润滑液挤在上面,然后她抓住唯叹的手,强迫他握住按摩棒,把润滑液均匀地抹在柱体上。
冰冷的柱体借着润滑液在他手中滑动,仿真的青筋摩擦着指缝与手掌,发出泥泞的“咕叽”声。他不堪忍受地想放手,但予鸩毫不放松地钳制着他的动作,如同一只捕获猎物的猛禽,挣扎间,束缚的绳子在唯叹手腕上磨出几道血痕。
“你应该庆幸我没有让你把它舔到湿。”予鸩垂着眼,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中进出的柱体,每当龟头闯入掌心,再被迫握紧那形容可憎的柱体时,这双手的主人就要发出一声屈辱的闷哼,咬牙切齿的,让予鸩听着更想让他哼也哼不出来。
于是予鸩草草结束了润滑,唯叹还来不及庆幸这耻辱的润滑终于熬到了头,就感受到那已经被自己的体温捂得温热的巨大龟头抵住了后穴入口,予鸩微微用力,柔软的穴口便吞进去小半。唯叹立刻喘着气说:“我还没…”予鸩再一用力,龟头又陷进去两指,唯叹的话顿时卡住,后穴不上不下地吃了几口,更急迫地吞吃含吮,润滑液被挤出来一些,围在穴口攒出一圈晶莹的水花。
唯叹只觉得后穴又酸又涨,熟悉的触感划过肠肉还撩拨起一阵麻痒,只是毕竟没有开拓,即使按摩棒上涂满润滑也难以寸进。予鸩却好像铁了心要教训他,她用按摩棒技巧性地打圈,强硬地撬开肠肉,一寸一寸往里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