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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依旧,明月如故。
冬落猛然的惊醒了过来。
头痛欲裂,似乎那冰雪小人的一脚是真真切切的踩在了他的头上。
痛彻心扉。
冬落深呼吸了一口气,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艰难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凉风习习,树影婆娑。
冬落对着坐在坑边抱着一个少女的少年咧嘴笑了笑。
都没死。
挺好。
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轻呼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还能动吗?”
“不知道,我试试。”
冬落身上下衣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件火红色的软甲带着风干的血迹紧紧的贴在肌肤之上。
冬落双手手肘撑地,上半身微微上抬。
嘶!
似乎扯动了肌肉、经络,火红色软甲被陈霸天几拳打得深陷肉中,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已经跟肌肉的长在一起了。如今一动,无异于剥皮。
还好冬落从小被体内的那道寒气也不知道折磨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