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法海大师,你口口声声说我邪魔外道?我可以告你诽谤我,但我做人没有那麽小心眼,你大可以留在这里监视我,毕竟我也希望你Ga0清楚我是做什麽才会浑身鬼气森森的。”秦月楼说道。
“···好。”法海挤出了个“好”字。
“还有,刚刚我说的报官是我诓骗你的。”
“你!”
“出家人可不能动了嗔念啊,这可不兴的啊法海大师。”秦月楼又轻飘飘的一句话噎住了法海。
“···阿弥陀佛···”法海权当耳旁风,默念佛号,只是走到了门口,坐在了门旁。
秦月楼嗤笑了一声,随即继续营业,而那法海则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打坐念经着。
瞧着有个家丁进来补充下酒小菜,秦月楼便吩咐了起来。
“阿达,你找个牌子给我,再给我一块炭,然後找块破布,哦对了,随便去买几个馒头吧,买回来以後找个碗放好了。”秦月楼吩咐着。
“好嘞,十三少,您稍等会啊。”家丁应声,接着便去取了木牌和一块炭。
秦月楼拿着炭当做炭笔在木牌上写下了几行字。
“在下一行脚僧,路过此地盘缠已不够,因不识字,故而请十三少代为写字,并借用此地休憩片刻,希望诸位乡亲父老能稍微施舍贫僧些许银钱做盘缠,以及还十三少一顿饭钱,贫僧会代各位念经祈福的,以上。”
写完以後,秦月楼便出门将木牌放在了法海的身旁,破布也放在了法海的身前,那装了馒头的碗也被秦月楼放在了身前。
之後就再也没去管法海了,秦月楼做自己的生意,法海念他自己的经。
只是法海却总是能听到银钱落地的声音,他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并未注意到旁边的木牌,只看到地上的破布放着些许碎银铜钱。
法海没Ga0清楚,但看到一过路老农放下了一枚铜板,双手合十不知祈祷些什麽,法海心中便有了些许不忍。
“希望我孙子的病能早点好,佛祖保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心中念头微动,一缕佛光沾染到那铜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