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一两日后,贺潮风与江予月就双双开始忙碌起来。
贺潮风主要是忙朝中之事,吴皇既有意要封他为储君,自然要带着他开始学着处理政事,之前贺潮风常年在军中,对军中之事可谓了如指掌,但朝中之事还真没怎么接触。
因而他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每次回来还总是疲惫不堪,倒头就睡。
江予月则是因为离开京城好几月,府里府外积攒的事一大堆,光是这几个月的生意就积累了一大箱账本要看,还得抽时间去巡店。
府里虽说一直由董芙婉打理着,但她现在回来了,自然也要回归到她手中。
好在有白芷花苑等从旁帮助一二,否则她一个人掰成八瓣使,也是不够的。
夫妻二人这几日都忙到不行,睡觉能拥抱一下都是奢侈,也就更没心思折腾别的。
所幸这样的日子应当不会持续多久,等诸事理顺,应当就能松快一些。
不过尽管两人都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在董芙婉看来,两人也是日日同寝,恩爱得紧,她心里的嫉妒和恨意如藤蔓般疯长。
宝琴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生生揪秃了两盆上好的绿植,且眼神越发阴沉,心道不好。
下一瞬果见董芙婉霍然起身,说要去主院给江予月请安。
“可是娘娘……江予月不是说近日事忙……”对上董芙婉阴沉的眼神,宝琴顿时收了音。
“她说的本宫就要听?”董芙婉阴狠地看了宝琴一眼,“若再有这样的话从你口中说出,你知道后果。”
宝琴瞬间低下头,不过眼里却有一闪而过的嘲讽与恨意,董芙婉是看不到的。
下人报侧妃来请安,江予月才从一堆账本中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不是都跟董芙婉说了近日事忙吗?
“白芷,去问问她有何事,若是无事便请她回去,就说本宫这正乱着,便不请她进来了。”江予月皱着眉道。
她隐约也知道董芙婉来是做什么,殿下自打回京便没去过锦华院,她应当是着急了。不过让她把殿下往锦华院推?江予月自认是没有这样的胸襟的。
没多久,白芷便回来说董芙婉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