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山脚酒肆中,六位读书人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而是一起在大厅里吃东西聊天。
“学兄刚才的策论写得如何?学弟是一点儿都写不出来,只能引经据典。”
“学兄你还能引经据典,学弟我只能做了几首诗词。”
“你们都不错了,我都没有什么想法,就是随便写了点东西。”
……
能看出来,这六位读书人,除了仇悆,剩下的确实水平都不怎么样。
“学兄,学兄,你怎么样?”
这时候,仇悆身边的一个青年,突然轻轻推了推仇悆的肩膀。
“啊,怎么了?”
仇悆回神,发现剩下五个人都在盯着自己看。
很显然,作为刚才没有参与讨论的人,仇悆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这位学兄为何一言不发?
莫非胸有成竹?
“这位学兄,刚才的策论……”
看着仇悆一脸迷茫的样子,有人轻轻开口,同时心里有些诧异。
这位学兄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关心自己策论写得如何?
“啊,策论,我,我也不知道我写得怎么样,以前就没有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