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娘梳洗完毕,在外头等着女儿。
“那徐公子,不,徐参军,到底是怎么了?”刘姨娘狐疑的看着房中。
慕容月摇了摇头:“不好说,看他明日醒来如何罢?”
刘姨娘点了点头,又岔开话题:“你半个月都没回来了,今儿个娘叫厨房做一桌子好菜,咱娘两好团聚团聚!”
慕容月心中担忧徐应天,却不想坏她娘的兴致。
母女二人吃过了晚饭,刘姨娘巴巴的说:“得亏那张老七还算机灵,假装投诚给那陈平二人。否则娘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呢?”
慕容月给她娘夹了个大鸡腿儿,“娘受苦了。”
“受不受苦算什么?”刘姨娘啧了一声:“只是怕那沈氏以后还找麻烦——这怎么就跟个狗似的,咬上人还不松口了?”
慕容月道:“怕什么,现下她更大的把柄在我手里握着。就怕她不来找麻烦。”
她又想着:“不过这沈氏是恶毒的人,买凶杀人的事儿也不是没做过,我不能天天跟在姨娘身边护着。娘若有空,出银子请上百八十个护院,我来给您掌眼。”
反正如今不缺钱,也省的日后再遇上这种事儿。
刘姨娘点了点头,“我也打算跟你说,”她看了眼四周,“你现在攒的家底儿,比慕容家整个都快要丰厚了,若是还待在庄子里,那日后怎么说的清?”真叫回了京城那银子是她娘俩的还是慕容家的。
“我在南边儿买了个大宅子,”刘姨娘道:“还造了假户籍,日后实在不成了我们母女二人离了慕容家,也有安身之地。”
慕容月对刘姨娘竖起大拇指,“还是娘您高瞻远瞩。”
刘姨娘拨弄了头发,“那是,我想着等这些日子,把庄子里的银两都算清了。在拨两个人看着庄子,咱们搬家去宅子里住。”
毕竟好好的大姑娘,总要请个女先生教些琴棋书画,不能一直待在乡下这种地方。
慕容月垂头塞下一口米饭,“娘做主就是。”
“我吃饱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