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折月开心地道:“因为手感和我预期的一样好!”
这些事情,在她看来就跟做梦一样,之前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全都成了真。
燕潇然将她抱得紧了些,轻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努力活,我就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来摸。”
师折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赤巴烈剧烈地咳嗽声。
两人相对一笑,将赤巴烈彻底忽视。
赤巴烈原本很紧张,只差没把身体贴到墙上。贴得太紧,倒把两人的话听了个大半。
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偷听狂,他突然就觉得外面的邪物也变得不再可怕了。
毕竟再可怕也不可能可怕得过隔壁那对疯狂撒狗粮的男女了。
他实在是没控制住,自己被口水给呛了。
他因为是他娘亲意外怀孕后生下来的,他出生之后,她娘亲待他极不好。
他认识的那些三姑六婆们,也因为他身体里流着达达人的血的事,她们都不待见他。
他十七八岁时,对于爱情也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幻想,整个边城,却没有哪位姑娘愿意嫁给他。
他到二十岁的时候,也曾想过要娶房媳妇好好过日子,不但被人骗光了所有积蓄,还被人各种辱骂。
他至今都记得他喜欢的那个女子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个杂种居然还想娶妻?”
“我愿意跟你说话,你就该跪下来舔我的脚趾头!”
“想娶我?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你的那些银子,我不嫌脏帮你花了,那是在帮你,你竟还想要回去!简直就是做梦!”
自那之后,赤巴烈就彻底断了娶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