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薰带着卜元鼎离开七杀后,就到了南弦和单春秋算账的时候了。
单春秋似乎也猜到了,悄咪咪地就想溜走,可南弦抬手就抓着他了。
南弦(路浅):"“单春秋,想去哪儿啊,本君还在七杀殿呢,你都敢无视?”"
单春秋:"“属下不敢,不知少君要问什么?”"
南弦(路浅):"“这件事情你也有参与吧,还在打神器的主意?你最近又在搞什么花样儿?”"
单春秋:"“圣君是放弃了,可妖魔族不能,只有我们足够强大,才能有真正光明的那一天,我也是为了七杀好。”"
这些南弦当然知道,若论忠心整个妖魔界恐怕没人能够比的上单春秋,他把七杀和杀阡陌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南弦(路浅):"“那你有没想过这中间你要拿七杀做多大的冒险,与长留争锋相对,和仙门各派为敌,抢夺妖神之力,对妖魔界有什么好处,只会让本就羸弱的他们更加痛苦。”"
单春秋:"“够了,你要做圣人我管不着,但我的事你也别管,你好好看着你的人就行。”"
说罢,单春秋便转身出了七杀殿,这是让南弦也没有想到的,他态度居然如此坚决。
南弦(路浅):"【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倔呢!】"
长留
笙箫默每日耗费修为去压制白子画身上的卜元鼎之毒,可效果甚微,他也属实有心无力。
白子画:"“不必在我身上花费时间了,没用的,你的身体……”"
笙箫默:"“我的身体还撑得住,你不用担心,只是……你明知卜元鼎之毒无解,为何还要救她?”"
提及此白子画的目光蓦然变得柔和,笙箫默寻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只是一个映射在门上的背影,看来生死劫还是逃不掉。
笙箫默:"“师兄也愿意为了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白子画:"“并非,只是她并无过错,错的人是我,杀她渡劫并非我想看见的,也怪我当初一念之差,认为自己能躲得过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