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教她如何成神,却忘了教她成圣,引她动心动情却无一句解释,让她一人深陷,无可自拔,可是……他又何尝不是?
南弦额角冷汗淋漓,失神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她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笙箫默:"“南弦,忘了吧。”"
南弦(路浅):"“忘了?你是要让我忘了什么,你,还是帝和……”"
她想的果然没错,那个人就是他,可是……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是何时恢复记忆的,又为何要重新收她为徒,明明知道她对他的痴心,又为什么要让她想起来。
笙箫默:"“皆有,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还是南弦。”"
南弦嗤笑一声,转而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收敛了情绪,脸上重新扬起笑容,再次重新靠近他。
可每靠近他一分,手心的痛也便增加一分,飞蛾扑火不过如此。
南弦(路浅):"“师父还是师父,永远都是,南弦知道了。”"
曾经的故事和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就算有了记忆,他们还是走不到一起。
曾经只因为帝和不爱南弦,如今南弦和笙箫默也不过是他们的影子。
南弦起身离开,因为她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走,便真的走不掉了。
笙箫默握紧了拳头,坐在原地,两人背对着,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才敢回头。
她应天劫时,她曾说过:“做神好难,做你的徒弟更难,我想我不会再有来世,也永不会再见你。”
他说:“我不会让你孤单一人离开,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我都会陪着你……”
这句话犹言在耳,迟迟挥之不去。
笙箫默:"“还是逃不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