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拍得习陶是身心俱疲,白衣染红,到处都是粘稠的血浆,还堆满了雪,她哭的伤心,完事还得拍着崩溃的对手戏演员的后背安慰。
习陶:"“别哭了,我还在,还在呢。”"
这算什么事啊!
“柒柒……”
习陶:"“嗯,我在。”"
那人由大哭变为抽泣,说了很多话,习陶就耐心听着,时不时应答两句。
演员嘛,想要演好戏就得贴近角色。习陶理解并感同身受,余叶柒,她的角色,从未大胆爱过,正如她一样。看过生死,也依旧明媚,冷漠只是面具,她最擅长伪装了。
等不怎么隆重的杀青仪式结束,习陶的经纪人才告诉她,无畏有来过。
习陶:"“确定是小七吗?看错了吧。”"
他现在不应该在南京,在俱乐部,怎么可能……
“是他!整队都在,我打听了下,好像是也有拍摄任务在这,马上走了。”
习陶:"“我去看看!”"
“戏服还没换!回来!”
习陶:"“马上,很快的!”"
凉风嗖嗖不停灌进全身,但她顾不得,雪天路滑,她也还是用上了最快的速度,不怕摔,就怕赶不上。
他们又见面了,也一种奇怪的方式。无畏瞧着比平时更公子气些,放古代说追求者如过江之鲤也不为过。
这就把此时的习陶显得不那么尽人意了,浑身没一处干净地儿,绝对的战损风。
她只抿着唇远远看着,没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