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让敏锐的杜城捕捉到了，他虽不解，但心里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要再慢一点儿，让他再查得仔细一些才好。
沈翊："“我总觉得，她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杜城："“尸体是永远无法开口说话的，查了这么多年的案子，M一死，线索全断了。”"
沈翊："“M的死会是线索，她死了，那整桩案子就回到了我们熟悉的领域。”"
沈翊："“凶杀。”"-
北江分局
李晗正准备查看从辉格酒店调回来的监控视频，杜城推门进来，问道
杜城："“辉格酒店的监控拿来了吗？”"
李晗："“拿来了，正准备看呢。”"
杜城："“蒋峰那边好像有点忙不过来了，要不你去帮他？”"
李晗："“那这……”"
杜城："“我来看吧。”"
李晗有些意外，见杜城难得仁慈一回，她放下了心，道谢后离开了监控室。
杜城听见李晗的脚步声消失，他起身来到门口，赶紧反锁上了房门。
杜城坐回电脑前，点开文件夹，翻看这里仅有的一份监控视频资料，他反复看了几遍，惊奇地发现视频里面没有凶手和自己的身影，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杜城："“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
难道这段监控视频是被人动过手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