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三日的时间,城里有多少认识樊大通的,就有多少认识秦扶清的。
樊大通那些弟子成日聚在他家中为他出谋划策,说来说去都是在说秦扶清不好,哗众取众,故意为之。
认为秦扶清没什么真凭实学,毕竟年纪轻,都到青州来游学了,可想而知在家中也无名师教导。
他定是想出风头,才会主动挑衅樊大通,然后劝樊大通安心,不要太把此事放在心事。
樊大通眼底青黑,笑不出来。
他环望弟子们一眼,弟子们不敢再说笑。
有人出馊主意道:“老师,要不我找地痞把他给揍一顿吧,揍的他无法下床,也就没法再跟您闹事了。”
樊大通一拍桌子,“像什么样子!咱们还是读书人吗?”
那弟子被他骂的瑟瑟发抖。
其他弟子又问道:“难不成真叫李文辉去应战?这李文辉什么水平咱们一起不知道,万一他输了,岂不是打老师您的脸?”
李文辉此时不在这里,他在书房,正在如饥似渴地抱佛脚,没空参加讨论。
樊大通心急如焚,见弟子们一个个蠢笨如猪,不由得感慨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他们的。
好像是家里送的银钱多,他就收谁。
难怪如此。
罢了罢了。
樊大通头痛难忍,撑着头闭上眼,艰难道:“你刚才说找地痞,可有门路?”
弟子转忧为喜,高兴道:“有啊,弟子在赌坊里认识不少地痞,只要给他们些钱,他们什么都肯干!卸胳膊卸腿都行。”
樊大通叹气道:“我跟他无冤无仇,要不是他主动挑衅,让我颜面无存,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你找人动手,别下手太重,只要让他那日无法前往金明湖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