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红润与娇羞。

    轻嗅了一下辟邪乌黑的头发,太子脸上露出一丝病态的快意。

    “你说,孤只是想让六弟去死而已,六弟为何不肯呢?”

    “殿下何必动怒,六皇子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辟邪走到太子身后,轻轻为他揉捏着肩膀,“陛下既然让他去关外,那就让他去好了,等他出了帝都,还不是任由殿下拿捏?”

    太子握着辟邪的手,叹息道:“经过老六今天这一出,陛下怕是已无杀他之心思了。”

    “孤这个大庆太子,不过是父皇的棋子而已,怎敢违抗圣意?”

    辟邪含情脉脉地看向太子:“那殿下打算如何做?”

    “自是要听父皇的。”太子把玩着辟邪垂下的一缕头发。

    “明日孤亲自前往十王宅,既然父皇喜欢看兄友弟恭的把戏,那孤就演给他看!”

    “孤的好弟弟去就藩,手头没钱可不行,你再去账房支五千两出来,当做孤给他的赔礼。”

    。。。。。。

    “五百两,就这么花没了?!”

    杨叔面露苦涩:“殿下,是我的错。您让我出去买的那些东西,交了不少定金。”

    “再加上给罪徒军买物资的钱,这五百两积蓄就不够用了。”

    安顿好罪徒军,回到十王宅后,李彻就得知了积蓄被花光的坏消息。

    要么说养兵是最费钱的呢,这还没到封地呢,钱就成了大问题。

    “陛下封赏的俸禄明天早上就能到。”杨叔劝解道,“殿下也不必急着出发,等俸禄和封赏到了,慢慢准备也不迟。”

    李彻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