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峻宁跑到她房间说她,“你找不到好工作就去我家公司上班呀,又可以蹭我的车,又可以天天见面,你在呆下去都快成米虫了,春叔怎么养得起你。”
那个时候方代雪对他挺凶的,瞪了他一眼,“又不要你养,你操哪门子心。”
她记得喻峻宁是怎么样的?对,满脸羞红,低低喃喃说,“我养也可以啊。”
空气霎时安静,她撇过脸,郁闷地说了句,“谁需要你养。”心却跳快了几拍。
那年,喻章坤很少在家,喻峻宁刚去公司实习,时间很充裕,经常来小楼里找她。
他喜欢翻她的东西,希望窝在她那间小房间,经常不敲门就闯了进来,她说过他很多次了,他都当耳旁风。
有人给喻章坤告状了,他才收敛了一点,后面改为偷偷地溜进院子。
夏天很是闷热,她中午又洗了一个澡,穿着吊带睡裙走了出来,因为工作日,她不担心喻峻宁会突然回来,也就没当回事。
哪成想,她刚在沙发上没躺多久,喻峻宁就过来了,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敲门,直接闯了进来。
两人皆是一愣,方代雪反应过来后,朝他重重地扔了一个抱枕,“烦死了,你有没有礼貌。”
喻峻宁将抱枕接个满怀,抬脚踢上了门,急忙解释道:“没看到,真没看到。”其实他看得很清楚,少女的沟壑,那么雪白那么深横,当天晚上回去,他就做梦了。
方代雪披上了一件外衣,转过身子不理他,眼睛盯着电视看。
空气是闷闷的,那个时候为了省电,房间并没有开空调,只有电扇在那摇晃。
她房间很小,除了床,就是一张沙发,和一个书桌。房间布置也不是少女粉红,只有简简单单的浅色,窗外摆着一盆牵牛。
她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背对着她。
“喂。”喻峻宁有些坐不住,总感觉身体躁得慌,走过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背,方代雪不理,头都不回。
喻峻宁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满,“喂,有必要生气吗?看了就看了,再说了又不是被别人看到,被我看了没什么。”
“为什么被你看了没什么。”方代雪转过身很严肃地看着他,是她自己也有问题,老是忘记锁门,但他这样说更有问题。要是放在古代,他是要对她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