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慈念没有参与这堆烂事,六扇门应该不会牵扯无辜,对吧?”
慈讳看向李君肃,语气有些怅然。
他是知道这一天会来的,从他接过自己师父那堆烂事开始,他就有准备了。
慈念都无法解决的困境,怎么可能是短短一代人就能做到的。
代代相承罢了。
“遮羞布就没罪?你把律法当什么了?”
李君肃看向慈念,收回视线,平静的与慈讳对视。
资料上,慈念确实很干净。
跟空竹与听雨一样干净,但慈念仍旧要死。
保护伞本身,也是一种罪。
如果放过他,暂且不提在他庇佑下的普光寺胡作非为。
单单就那些被普光寺害死的百姓,如何平怨?
“慈念,快跑。”
慈讳闻言,也不再开口,甩开身上的袈裟,虬结的身体下,是爆炸的力量感。
他是慈念的师父,他让慈念不要去试着挑战普光寺内代代相承的黑暗,是真的不想这个徒弟出事。
人就是这样矛盾的生物。
如果普光寺有得救,他自己早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