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斯接过洛卡德的纱布,压住肚子上的伤口,问道:“肩膀的伤势怎么样?”
“我检查过了,还行,没有伤到大血管,刚才已经做了临时包扎。”
“那手臂呢?”
“皮外伤而已。”
“那最麻烦的就是肚子了。”
“我觉得我们需要立刻开腹做肠管吻合”洛卡德对脾脏的了解不多,“可是万一脾脏真的破了,我们该怎么办?直接做脾脏切除?”【2】
“我也不知道。”希尔斯几乎没有外伤处理经验,只在教科书中学过一两个脾脏切除病例,“如果出血严重的话,只能切除了”
卡维看着气氛不对劲,冷不丁问了一句:“你们难道都没做过脾切除?”
“.”
“看呢?不会连看都没看过吧?”
“.”
这两句话让整个办公室的氛围压抑到了极致,奥尔吉脸色苍白,两位年轻外科医生更白,他们对即将实行的手术毫无信心。
如果换成两人其中之一倒在血泊里,作为外科主任的奥尔吉或许已经有了准确的手术方案。不管对还是错,在人即将死亡之前,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干来的强。
至于信心,那是一个成熟外科医生所必须拥有的东西,和面对的手术难度无关。
走了两名护士,卡维的视野总算好了些,也看清了两人正在处理的那个腹部伤口:“出血那么多?”
“是啊,止不住。”
卡维觉得奇怪:“等等,伱们不觉得办公室里有股奇怪的气味么?”
“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