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工作时间。
正常来讲，向卫东办公室里是有座机的。
但座机也不可能直接拨到向卫东办公室里，还要一层一层的确认身份、转接。
哪怕这样。
林铭也不确定自己在官方大楼那些人眼里，到底有没有资格跟向卫东通话。
所以，他还是拨打了向卫东的私人号码。
这在某种程度上，似乎也代表了一些什么。
铃声响起没多久，向卫东就接了起来。
“林董？”
语调还是那么沉稳，仿若泰山压顶也波澜不惊。
只不过略带疑惑的感觉，似乎没想到林铭会给他打电话，而且打的还是私人号码。
林铭心里暗暗竖了个大拇指。
自己又是提前告知泥石流的事情，又是给观云村村民拿钱救灾。
这对向卫东来说，绝对算得上恩情。
如果这一切没有自己插手，恐怕现在的向卫东，早就已经卸甲归田了。
然而，向卫东在任何时候，都没有多么直接的，表露出对自己的感激。
这就证明他真的不感激林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