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栋之后。
林铭目光在人群当中扫过，最终落在了脑袋低垂，从头到尾都没怎么抬头的明啬薇身上。
“明总，睡了？”林铭笑问道。
“嗯？啊！没有林董！”
明啬薇吓了一跳，没想到林铭会直接点到她。
“怎么一直耷拉个脑袋，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昨天没有熬夜吧？”林铭又道。
“没有……”
明啬薇露出尴尬。
她昨天还真熬夜了！
本来就因为今天年中集团汇总的事情烦恼，那个刚交不久的小男友又不知好歹，非吵着要买什么凯迪拉克。
两人到现在都没和好，明啬薇昨晚近乎一夜没睡。
今天早晨也只是匆匆化了个妆，然后急急忙忙的赶到这里。
然而。
她站在却没有丝毫睡意！
之所以耷拉着脑袋，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困，而是因为……
嗯，工作的事情。
什么是‘年中集团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