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川吐出一口浊气:“纪眠幼稚也就算了,裴砚也老大不小的,竟然也这么幼稚。既然她们先来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
纪眠在家忐忑了两天,虽然裴砚说没事,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但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倒让她松了一口气。
估计陆行川也不好意思声张,男人那方面被人议论,也怪丢面的。
她已经将那幅大师刺绣裱起来,挂在了工作室最显眼的位置,只要自己一抬头就能看到,时刻鞭策自己,这玩意价值两个亿!
突然,手机响了,是裴砚打来的。
自从那次过后,她就老老实实改了备注。
“今晚有个游轮宴会,需要携女伴出席,你陪我一起。”
“裴砚,你不怕被说闲话吗?”
“我最不怕的就是流言,你怕吗?到时候陆行川会在场。”
纪眠闻言,心脏砰砰直跳。
这是第一次正面交锋吗?
裴砚告诉她,他高调拍下藏品,这件事就彻底瞒不住了。
既然如此,以后也无须再瞒。
“既然你不怕,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她问心无愧,怕什么?
“晚上五点我去接你,到时候去买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