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旁边的顾大鹏使了个眼色,顾大鹏过来直接薅住我头发,让我上半身半抬了起来,尤其是让我抬起头,这样我就能亲眼看着我的阴茎和阴囊被放在木凳对成的桌面上,任由他们玩弄。
高河看到了我惊恐的眼神,从他的目光中我就知道他满意极了,他的手把我的阴囊握住反复揉搓了几下,嘴一歪,再次问道:
“说啊母狗,刚才那狗舌头在你的骚屁眼里,舔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被顾大鹏扯着头发,可还是用沉默进行着最后的抵抗,我不想说出那些恶心的话,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更愿意用那种方式凌辱我。
高河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我的回答。
他用手在我的阴囊使劲弹了一下,惹得我哼哼了一声,他才眯着眼看我:“不说?还是不记得了?那看来有必要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高河握住我露在木凳上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就在我以为他要玩弄我的阴茎时,他另一只手从身后拿起筋膜枪,那枪头直接抵在了我的阴囊上。
筋膜枪开关开启,枪头立刻开始发出强劲的推力,对阴囊不断击打起来。
“啊啊啊啊啊……”高频的打击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我疼得叫起来。
可是顾大鹏却固定住我的上身,猛扯着我的头,让我不偏不倚地看着这番凌虐。
“还想不起来是吗?”
高河放开了我的阴茎,他笑眯眯地朝旁边的曲总看了看,曲总接过他的手,继续套弄起我,而高河则把我的阴囊攥在虎口中,阴囊被挤成一团红色的薄皮肉球,在我越来越恐慌瞪大的眼神下,高河把手中的筋膜枪狠狠地按在了我脆弱的肉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害处被有规律地捶击着,强劲的力量穿透了里面的蛋丸,像是四面八方有无数的拳头在朝蛋丸攻击。
我疼得眼睛都花了,两条腿开始有节奏的发抖,脚踝绑着的分腿器被扯得哗啦啦响。
高河哈哈哈地笑着:“还想不起来?那我给你点提醒,贱货母狗,你刚才被狗舔骚屁眼舔鸡巴,你是不是想要公狗的大鸡巴肏你?说啊!”
高河边说边提高了筋膜枪的档位,他把我的阴囊挤得更鼓,薄皮囊袋里只剩下两颗蛋球,在直面筋膜枪的打击。
我的身体已经疼到无法自控,眼泪早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