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茫茫的一片散落。
大抵他也心知自己这下贱的雌穴也不可能将第一次留给自己心爱的人,他会将所有珍宝奉于喜欢的女人身上,唯独这个秘密自己将永远隐瞒直至带入坟墓。
楚筠儿与他来说…是救赎。
所有人都在私下里嘲讽过楚家大小姐,之前虽然欢脱不着谱,但至少女子的本德在身上,而死过一回后竟然越发轻纵放肆!
身着男装出门便罢了,竟还入了那等男子都不屑于齿的小倌楼去!
冷漠阴郁的少年问她,为何如此放荡?
楚筠儿笑嘻嘻的回答,人的一生来来回回也就那么长点,我放肆点又如何,及时行乐罢了。
所以她纵情小倌之间,甚至在几个身居高位的男人身边纠缠不清。
因为她要纵情欢悦。
沈夺玉很难不被这样的潇洒放纵吸引,特别是那女子轻吟着“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他相信于世间竟有如此洒脱,风流的女郎,一直将自卑潜藏在倨傲下的皇子偷偷摸摸注视着楚筠儿。
他不在意楚筠儿的轻浮放浪,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不可能给予她欢好,但是他想要那样的女郎陪在自己的身侧,明艳动人,仿佛一弯明月,能将阴影里的自己照亮。
沈夺玉虽不敢保证楚筠儿爱他,但是他相信她也是喜欢他的。
她第一面时便赞美他的容色动人,甚至花朝节以诗相赠——能写出《青玉案》那般动人心魄的女郎,又怎会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所以沈夺玉登基之后,第一道旨意便是迎娶楚氏长女为后。
谁知楚筠儿竟然顶着全家覆灭的风险逃婚了…沈夺玉妖冶俊美的面容在昏黄的烛火下鬼魅,筠儿,你是拿捏住我不敢真的动你家的人吗?
因为怕真碎了玉瓶,就在沈夺玉要将这口抑郁怨意咽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楚筠儿的胞弟,那个一直深居简出的病秧子。
虽然不能真报复楚家,但据说病秧子和楚筠儿关系不算好,那么用他来撒气也便没有什么太大压力了——于是帝王冷漠的开口:“既然长女逃婚,便用嫡长子来抵吧。”
沈夺玉大开的腿心抽搐,他白玉般的脚背因为痛意绷紧,血渍混合着淫水,从被彻底撑开的殷红穴口顺着白腻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帝王冷漠的看着象征自己初次的逼血打湿了鉴定皇后贞洁的元帕,他宛如一具木偶,看着那洁白的元帕蔓上星星点点的血渍,仿佛雪落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