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不可能。”
朱启明接连摇头：“他程慕何德何能！”
“有镇国者效忠，已经是他程慕能有的莫大恩赐！”
就连神州国目前，也没有鬼神境强者的出现。
一个小小的天启城能有鬼神境强者，他是不信的。
不过张老依然保留了自己的意见。
他说道：“等叶将军归来吧。”
“如果再没有叶将军的消息，那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齐老与程慕有过深交，所以知道程慕的潜力。
潜龙在渊，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现在幼龙已经开始腾飞，龙爪到底有多锋利？
目前也只有谢玄才知道吧。
大家都在等，等候最后的结果。
不过当斥候的消息传回来时，刚才信誓旦旦的朱启明已经变得惶恐无比。
“管亥与谢玄，都入鬼神了？”
张老那原本不怎么大的眼睛，此时也是瞪得大大的。
斥候点头：“千真万确。属下也亲自找福州城逃离的游侠确认过。”
“而程慕现在，正率军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