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慕斯年在光脑上敲敲打打,看起来似乎很忙,于归不去打扰他,洗过澡就穿着酒店的白色薄款睡衣趴在床上打消消乐。
少年柔软的身段陷在柔软的深蓝色丝绒床单上,薄丝睡衣揉出丝滑的几道褶皱纹路,将背脊到小腿的曲线勾得意外的诱人。
纤薄的脊背从微微挺起的肩膀流畅地低伏下去,仿佛延绵起伏的山峦,忽然落到最深处,留一抹旖旎的弧度,再饱满地隆起,仿佛一捧温热的粘糕,看上去手感极佳。
薄丝睡衣的下摆只道于归大腿处,修长的一双腿从睡衣下大大咧咧地露出来,皮肤比丝绸还要白嫩细滑,于归修长的小腿从睡衣下伸出来翘着,时而因为打出个绝佳的连消快乐地踢腾几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抹白的触目惊心的虚影。
慕斯年忙完事情抬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恰好,于归一扭腰,揉皱的睡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那颗明媚的小红痣,他打着哈欠抬起头来,“你忙完啦。”
慕斯年喉咙不自觉的收紧,“嗯,忙完了。”
慕斯年起身走到于归身边坐下,揉了揉他半湿的头发,发丝又软又凉地从指间穿过,说不出的痒。
慕斯年哑声道,“玩累了?”
“不是玩累,是等你等累了。”于归伸长脖子在慕斯年掌心里蹭了蹭,“睡觉吧,你忙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慕斯年轻笑了笑,“不告诉你。”
“切,”于归不屑地抬头瞪他,“郁哥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少年傲娇地仰着脸,像一块已经准备好被吃掉的甜软蛋糕,可口的肉眼可见。
慕斯年呼吸一窒,掐着于归的腰将人抱进怀里,密密地细吻着。
于归被亲的迷迷糊糊,感觉今晚的慕斯年说不出的奇怪,吻到间隙,于归实在没忍住,“叔叔,你是不是真有事瞒着我啊?”
慕斯年没有回答,用被子将人一裹,揉进怀里,亲的于归喘不过气来,根本没力气再想什么有的没的。
……
第二天晚上,于归收拾齐整,和慕斯年一起去长亭晚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