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料想,容若一个惊醒,就整个身体缩了起来在发抖,吓得天暮更不敢乱动。
容若拉开了灯,坐了起来。看着天暮,好半响才说出来一句话,“我做恶梦了。”
天暮把自己往她方向挪的时候,容若又不自然的又往后面床沿靠了靠,“天暮,我有点累了。”然后一骨碌躲进被子。
天暮哭笑不得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唉,容若今晚确实是累了,自己都在想什么呢,他起了身,准备去洗手间冲个凉缓解下。
容若的后半夜也是半睡半醒的,但她不敢乱动,怕打扰天暮睡眠,也怕他打扰自己休息。
要是把人藏在对方的心里,就不难找到自己,但要是把自己藏在壳里去,那对方是永远无法找到自己。
都怪窗帘布的遮阳度太强,在室内是不管如何都看不清手表上的时间。
容若只好转动方向,看看天暮那头的大时钟,眯着眼看似六点半的方向,她觉得是时候可以起床了。
容若准备做份早餐给天暮吃,都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他的胃。
解答昨晚沉默与躲闪之谜的人,也就是乐意从美梦中醒来坐在早餐桌上看着的人。
“这么贤惠?”天暮从身后抱着她。
“主要是没钱买早餐,怎么办?”
“我办个副卡给你!”
“不要,我自己有工资的,就是钱包放你车上了,手机好像也放你车上了。”
“以后这里就是你家,那里顶多是容如的家,把这概念先改过来好吗?还有,你那点工资够用吗?确定还有余额?”
余额这东西,一直有所耳闻,但她是从来没见过的,容若心里这样想,但嘴里还是好强的,“有呀,而且昨天本是想请你们一起吃饭的,算是庆祝我顺利转正呢。”
“哦,对对对,那这样,今天晚上我作东,你把你的朋友与同事们都请来,算是我给你补过。”天暮用叉子把一小半块鸡蛋饼放进嘴里。
还没开始细嚼呢,那张帅脸就开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