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蕾丝毫没有发觉危险正在向她走过来,依然还在客厅里摆弄着她的宠物阁,突然间被她的继父从背后搂住了,随即就感觉到了那带着浓浓酒味的男人喘息声。
“啊”的一声,郝玉蕾吓坏了,急忙用力挣扎,但如何能挣扎得动,急声大喊道,“爸爸,爸爸你干什么,赶快放开我。”
“阿芬,阿芬,我想死你了,你知道我想得多辛苦吗?”郝玉蕾的继父似乎真的喝多了,完全没有听到郝玉蕾在说什么,两只手在郝玉蕾的身上乱摸,嘴巴也在她的耳朵后面乱亲着。
郝玉蕾从小到大,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完全吓坏了,只会一边挣扎,一边低声喊着:“爸爸,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是妈妈,我是玉蕾啊。”
“你不是,你是阿芬,你不要骗我,阿芬,你知道吗,四年了,你离开我四年了,四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你,而且,我心里深爱着你,也没有再娶,因为再也没有人能够替代你,因为从同学的时候,我就一直暗恋你,但你我的婚姻却延迟了很多年,阿芬,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
郝玉蕾也万万没想到,继父对母亲的爱竟然是那么深,完全呆住了。
可是,感动归感动,毕竟她不是她母亲,无法替代,她更是一个没经人事的女孩子,加之又有继父和干女儿的不伦关系,郝玉蕾继续拼命地挣扎,却是不敢大喊大叫,担心被邻居听到。
郝玉蕾的挣扎,终归是没用的,经过一个小时的抗争,最终还是被她的继父得逞了,一声惨叫留在了她继父的卧室中,一片殷红留在了她继父的床上,十七岁的花季,处子之身就这么失去了,而且是被将她养大的继父给无情地夺走了,将她当做了她的母亲,夺走了。
刚才,完全将郝玉蕾当做了她的妈妈,郝玉蕾的继父心情激动之下,根本没有听到郝玉蕾的那一声惨呼,否则的话,肯定就发现了身下的女人不是他心里想的女人。
看着身边沉沉入睡的继父,郝玉蕾的心里是百感交集,叹了口气,忍住下体的疼痛,慢慢下了床,将衣服穿好。
坐在床边愣了一会儿,郝玉蕾越想越觉得委屈,终于“嘤嘤”哭了出来。
郝玉蕾的继父睡得太沉了,竟然没有听到郝玉蕾的哭声,只是翻了个身,依然沉睡着。
哭了一会儿,郝玉蕾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阴沉的念头,脸色一寒,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将水果刀拿起来,转身向她的继父走过去。
但是,来到床边,郝玉蕾犹豫了,毕竟她的继父待她像亲生女儿一样,毕竟她的母亲跟这个男人深爱过,毕竟她以后的生活还要靠着这个男人,是以,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之后,郝玉蕾终于还是没有下得了手,将刀子放回到远处,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家。
快天黑的时候,郝玉蕾的继父才醒了过来,只觉得头晕晕的,急忙去摸床头柜上的茶杯,却是摸了一个空,这才想起刘嫂请假了。
以前,刘嫂在的时候,每一次郝玉蕾的继父喝多了,她都会沏上一杯浓浓的醒酒茶。
郝玉蕾的继父就要下床自己去沏茶,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的,连内裤都没穿,不禁心下一惊,急忙往床上看去,马上就看到了床单上的那片嫣红。
不好,郝玉蕾的继父心里大叫一声,刚才的那场翻云覆雨不是一场梦,是真实的,而且女主角不是郝玉蕾的妈妈,而是郝玉蕾,她的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