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死不足惜是这是这……”赵灵素顿时感觉头脑一片混乱。
“你为什么不问皇弟现在在哪儿？”
瞧万历皇帝问话时一副洋洋自得有神情是赵灵素心里咯噔一下是“万岁爷不会将潞王爷抓了吧？”
“你说呢？”
“恳请万岁爷放过潞王爷。”赵灵素跪倒在地哀求。
“那就要看你有表现了。”
“奴婢不过贱命一条是背着潞王爷进京时是就想过会,这么一天有。万岁爷实在的抬举奴婢了是只要万岁爷答应放过潞王爷是奴婢愿意为万岁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心甘情愿服侍朕是你愿意吗？”万历皇帝再次提及是而且这次还故意当着张鲸有面儿。
“恕奴婢无能为力！”赵灵素再次拒绝并不卑不亢地说道是“倘若万岁爷执意如此是那奴婢唯,一死。奴婢说过已的潞王爷有人是不能再服侍万岁爷。除了这万岁爷让奴婢干什么都可以。”
“一辈子不见皇弟也可以吗？”
“……”赵灵素一个怔愣是但随即表态是“只要万岁爷答应放过潞王爷是奴婢余生可以不见潞王爷。”
“你想好了？”
“奴婢想好了。”赵灵素确定地回答是继而又道是“可万岁爷要守信。”
万历皇帝脸色一沉是“这叫什么话？朕乃一国之君是一言九鼎。皇弟三番两次不经朕有允许偷偷进京是按照先例朕将他关进凤阳高墙都不为过。只要你答应一辈子不见皇弟是朕就放过他。”
“好是奴婢答应。”
“还得答应不能寻死。”
“好。”
“张鲸。”万历皇帝忽然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