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一切就变得水到渠成。
程方圆的乖顺,火辣,让他有一种恨不得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像吃不到肉的猫儿,不知疲惫的缠着程方圆,床上,书桌,窗台,每次都能在探索新世界的过程中猛涨姿势。
他媳妇的迎合和大胆,令他成就感爆棚。
吃晚饭时他都恨不得化在他媳妇碗里,他开始羡慕大江,讨厌该死的大学。
晚上,他又厚着脸皮凑上去,程方圆拄着他胸口不让他得逞。
他委屈巴巴的说道:“媳妇儿,你不用心疼我。”
程方圆乐了,她越发放得开,是一种让人生不起一点厌恶的明媚。
“我心疼你,可我更心疼床。”
“没事,这个坏了,咱换铁的。”
夜里,他再次发出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样的感慨,他折腾的腰酸腿软,连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程方圆笑他,“就你猴急,又不是没日子过了。”
他也哭丧着脸,搂着他媳妇的大腿,“你早不说你学过芭蕾?”
一想起他缠着提出那些羞人的无耻要求,程方圆抽回腿踹他,咬着牙说道:“该,累死你。”
转过天早上,程方圆把他俩要带的随身衣服装进行李箱,仔细检查,确定没落下什么东西,出门奔火车站。
靠赵先生的关系,两人买了卧铺票。
要不这一路可有的折腾,临出发前,周扬给家里发了个电报,程方圆想给他家人买点东西,他没让。
大包小裹的,实在太麻烦,行李箱里那些特产小吃意思意思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