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床上后,路妄一个小鲤鱼翻身往床中间一滚,将脸紧紧贴在被子上,焉巴巴的。
明靳笑了一声,没说话。
过了几分钟,张轲把药拿了过来,瞅了眼床中间那坨拱起物,愧疚道:“路哥,你想吃什么,我下去烤了给你拿上来?”
“……鸡中翅!”路妄闷闷地回了声。
过了几秒又补充说:“鱼!土豆片!韭菜!蒜香茄子!小馒头!鸡排!还要旺仔牛奶!冰的!”
“好好好,您等着哈,小的这就去准备!”张轲恭敬地跑了。
“行了,先抹点药。”明靳伸手去握他的脚,被不客气地踢了一脚后也不生气,耐心地道:“抹了药很快就好了,听话。”
“……”路妄没搭话,也没再动弹了。
明靳摇了摇头,握住了他的脚腕。
看起来很细,很白,摸起来才知道是滑的一块豆腐,令人爱不释手的,但又不敢用劲,害怕一捏就碎了。
不得不说,路妄平日的做事风格跟o不沾边,但有些方面还是像的。
他不敢再多想,抹了药摁了上去,手上的脚腕抖了抖,随即一道瓮声瓮气的嗓音传了过来。
“痒。”
“……我轻点儿。”
轻点儿不就更痒了吗?
可路妄也说不出来“重点儿”之类的话。
他蹭了蹭脸下的被子,心想明家的天姿骄子,在金水儿里泡大的小少爷还挺会伺候人的。
脚腕上擦了药,清凉舒爽,还挺舒服的,路妄吸了吸鼻子,有些犯困。